古董怪貓

似乎本人比文章要吵得多。
是巴洛蒂亚掌管猫猫教的大祭司,马戏团猫咪情报部的记录员,以及冰原气象站的观察者。

来自遥远大陆的,没有署名的信

致永远的三毛:

      对于您,实在是很喜欢,很喜欢。

      “三毛热”席卷华文世界时,您或许已经收到了很多喜欢,也讲了很多故事。

      那时的知己实在是好寻的,海内能听您讲故事的人,也许就像知音吧。也不知我来的迟不迟。

      很喜欢听您讲少年时的故事,那个曾经的二毛,实在是个敢想敢做的、真性情的女孩。也许后来惹得父母难过,自己也一度不开口,只听这些描述,倒真像个逆子了。

      您的恩师,承的师恩,一生都不曾忘却,也确实发自内心地敬爱他们,感激他们。我也想和您讲讲,我的恩师。

      崔老师实在是细心又平易近人。我或多或少会怕一些老师,但对她却并不拘谨的,也许从第一节课,我很活跃,才注意到了我。

       那时她还喊我名字的后两个字,乍听怪怪的,不过后来想起,是真的很温柔又亲近的一个称呼。

       在那之前并不对国文如痴如醉,甚至上课还有些昏昏欲睡,可我确实喜欢听的,只不过之前没遇到崔老师才没下功夫。

        我也不知是怀念那段日子,还是思念我的老师,也许都有,也许是那氛围太令人放松,不过我确实很想念她。

       我们仅仅认识了一年,后来的新学期第一节课,我多么盼着见她,多么盼着上课,她却离开了。

       她的才学和文化素养,考一个小学老师当然是够格,我也确实因为她能够有光明的前途开心。

        只是她离开了,而并没有在长假回来看看她的学生,再给我们上几节课。

       我再次写作和阅读时,常会想起她来,就好像我是一块石头,每次得空都会敲在平静的湖面,一圈圈涟漪诉说着我的哀愁和思念。

       我还是会学着她的口音去故意把“结束”的平翘舌念错,也在写“曾”时故意多写一笔横。这些方式简直像极了小孩子耍无赖,但我确实在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她留在我身边。

       到今年,我已经开始学着适应其他老师的上课方式,也再次沉醉国文。我希望我的老师带给我的教诲我忘不掉,我带着那份教诲去见其他的老师,并约束自己。

       我依旧会念着她,可人总要长大。希望多少年后街边有个女孩正滔滔不绝地对她的老师讲述自己的成就,那时大家就会知道,那是酒筹和她的老师。

       说起来,网络写手,不,网络作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个名为“圈”的事物,这些我不是很懂,只能给您讲个大概。

       网络作家后来叫起了“写手”,也许是因为大家觉得自己当个真正的作家还不够格,尽管“写手”听起来怪怪的,但我可以理解,这是大家的自知之明和谦虚。

       所谓的圈开始分起了同人和原创,也许您不知道,但打着这些标签的后辈们都很努力。这个圈究竟叫什么,我不是很了解,不过或许就像这份职业或者业余爱好的人凑在一起定了些合理的规矩并加以实施。我猜是这样的。

        圈名,在网络作家很多的这个圈里,应该是笔名的意思,也许会有人混很多圈,绘画和写作都占,而这两者都是圈子,所以才会有圈名一说吧。

       也许该叫昵称的,但我的笔名似乎换了很多个,也听起来很幼稚又俗气。后来就不起名字了,导致我现在,能创作出比较满意的作品,但署名不知道写什么,只能草草地打上“我自己”和“原创”,听起来蛮逗的。

       很喜欢您,陈女士。也许我会找一个姓,而这个姓是“陈”,用来向我最喜欢的作家致敬;也许会有个名,叫“酒筹”,是来自我最喜欢的诗人的。

      我的文章并没有人来看,我也只是致力于讲故事,像您一样,只不过不是讲我自己的故事。我只是想在这个圈子留下痕迹,用来证明,我曾经多么爱好文学,多么希望能遇见一些支持我的读者;或者是,用来回味我当时的心境。

       我并没有看很多您的文章,也许由于我的文学水平并不高,文章里的一些话我读不明白,只能觉得意义深远。可我实在很想明白您笔下的内心世界,是喜是悲。

       二毛逃课读书时,我便觉得,实在叛逆又有意思;但二毛不愿开口,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落满灰尘的自闭少年时,我也会想,那个潇洒勇敢的女孩去了哪里。

      短时间内是读不完的,但仅读了这点,就由衷地想对您说些话了。

      这些话,写给天真潇洒,又细腻多情的三毛,写给陈平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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